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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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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番外 冰瞬】流夏(未完也许坑)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1-04-13 11:22

流夏(未完也许坑)(2007-01-13

记忆中的瞬,常常微笑,偶尔哭泣,他是我的夏天,永远。

1•初夏

不知不觉间,冰河习惯了雅典的夏日,习惯了没有母亲的生活,习惯了每日与星矢、紫龙、瞬、一辉相伴。也习惯了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那个绿发的、干净柔软的男孩。瞬很安静地走在人群中,当别人注意他时,他不会吝啬他的微笑,那微笑也是干净而柔软的,象夏日的花,腼腆却真诚,会让人忘记他是男孩还是女孩——传说中的天使似乎都是中性。

冰河和瞬的班级,隔了一条走廊,全透明的大玻璃窗让对面班级的情形一览无遗,冰河的班级座位是弹性制的,所以他每天选择靠窗的第五排,这样只要把课本摊在桌面,用手支起头,就可以很自然地侧过脸,看到对面教室的瞬。这是冰河的秘密,也是冰河的习惯。瞬在上课时从不走神,老师说完讲义瞬就低头安静地看书,冰河会下意识地拿出相同的课本,翻到相同的页数,寻找瞬那安静微笑的来源。

冰河也是个安静的人,他很少说话,但他的安静是冰冷的,一朵花的安静让人怜爱的,而曾住在北欧的冰河的安静,是让人无法接触、无从琢磨、也不愿亲近的。他很少和瞬交谈,没有人知道原因,星矢和紫龙猜测是因为瞬救过冰河,而冰河心高气傲不愿领情,但他们也很奇怪为什么冰河一回到宿舍,总喜欢赖在瞬的床上,靠在瞬的身边一声不响地读书。冰河喜欢把自己的头轻轻地放在瞬的肩头,那是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

感谢瞬的善良,瞬会为每一个人的行为找出最善良的解释,他对星矢和紫龙说冰河喜欢靠着他是因为怕冷,宿舍中央空调的冷风太强了,至于冰河有时看着看着书就靠着他睡着、最后只能住在他床上时,瞬的眼睛充满悲伤:“冰河一定是想到妈妈了。”于是冰河经常和瞬同床而眠,直到有天一辉结束了他的修炼,也搬到这间宿舍。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一辉抬头看床上靠在一起看书的两个人,瞬兴高采烈:“哥哥你回来了!”冰河对一辉点了点头,继续靠着瞬的肩,动也不动。

“恭喜你回来一辉,这样一来我们这边的人也全了。”紫龙走了进来,他的话还没说完,星矢气急败坏地拿着几张空白表格冲了进来,他把门狠狠地摔上,表格塞给还在诧异的一辉,拿起原子笔开始在门后的大白纸上写着什么,连冰河都放下手中的书,和瞬俯下身看星矢的举动。

门的背面早已贴了一张白纸,上面是浓黑的大字:‘毕业目标:烧掉雅典财团!’

现在,星矢奋笔疾书的内容是:‘毕业目标2:炸平雅典娜公学院!’

紫龙苦笑:“你省省吧,世界经济七大支柱之一、地球大脑的四分之三被你烧了、炸了,你还想呆在地球吗?”

星矢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写:‘毕业目标3:买太空船,离开地球!’

屋内终于开始暴笑。

“本来就够热了,城户纱织那个鬼丫头还要添乱,为什么我们要加入这些莫名其妙的学习部、保卫部、生活部、财政部、体育部——”星矢双手抓住表格开始抱怨。

“开学的时候不是说我们不必加入吗?而且还有半个学期本届雅典学派就要走人,新的又要上任,把我们拉进去做什么?”紫龙也很不满。

“也许是雅典财团想控制学生会吧,真是多余,明年来的学生,撒加肯定是会长、艾俄洛斯副会长、加隆、艾欧利亚他们几个随便做个什么长,再加几个别的国家的妖魔鬼怪,新的雅典财团执行派就又成立了。”冰河说完继续看书,一辉看着自己的表格:“隶属副会长?他们在想什么?”

只有瞬在床上看着众人傻笑。

“瞬,你笑什么?我们又被他们利用了!”星矢抬头喊。

“我是想,我们大家好久没聚在一起了,真好。”瞬答非所问。

“你这个笨蛋!大家一起进地狱对你来说也是真好!”星矢把瞬的表格团成一团扔在床上,瞬展开:“很好啊,我早就想加入学习部。”冰河仍靠着瞬的肩,瞬的动作让他睁开眼睛,他没看自己的表格上写了什么。只是数瞬长长的睫毛。

“冰河,出来。”一辉放下自己的表格,走出房间。房间一瞬间安静,有人问:“你们又要打吗?”

冰河摇摇头,看向瞬担心的眼神,敲敲他的额头:“没事。”随即跳下床。

*******************************************

初夏的夜晚,有风从长长的庭院吹送,经过学生公寓敞开的落地窗,一辉站在窗口,没有回头,他知道冰河就在他身后。

“我爱上你弟弟了,你要么杀了他、要么杀了我,总之别打扰我们谈恋爱。”冰河似乎知道一辉想问什么。

一辉冷笑:“你还真坦白,你不知道你和瞬的关系吗?”

“他是我弟弟,怎么了?”冰河已经站到一辉身边,他看到了一辉的诧异:“我妈妈早就告诉过我,我们全是城户光政的儿子,对吗?”

一辉严肃地看着冰河:“原来你知道。”

“是我妹妹我也照样要,何况只是弟弟!”冰河面不改色。一辉冷冷地一拳挥出:“你这是逻辑吗?”

冰河闪身:“一辉,你多管闲事,你不能一辈子护着瞬,难道他的感情问题你也要负责?”

“闭嘴!你们都是我弟弟。”一辉说完,突然自己也住了口,冰河还没有消化这句话的含义,空气中是难堪的沉默,最后还是一辉开口:“冰河,你不了解瞬。”

“我了解他,我不会伤害他的,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冰河非常不耐烦。

“瞬随时都是受害者,我不是担心他,你不要太自信了,瞬是很善良,但他不适合做情人。”一辉沉吟:“最后后悔的人只会是你。”

“根本不明白你说什么。”冰河决定不再理会一辉,他转身回宿舍了——当然是回到瞬的床上。星矢发完脾气正在和紫龙研究电脑上的习题,看到冰河说了句:恋母。

冰河依旧靠在瞬的肩膀,他睁开眼看到瞬柔嫩的肌肤,最近他经常想,如果有一天他吻瞬,应该怎样吻?像用舌舔甜蜜的糖果,用牙咬熟透的果子?还是像吮吸花蜜般,把瞬淡粉色的唇全部吸进自己的双唇?宿舍仍在吵闹,星矢和紫龙在电脑前争论,瞬的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那本书,冰河垂下眼就可以看到瞬半露的锁骨,他真瘦,如果在那个部位留下一个吻痕会是什么效果呢?还有瞬的手臂,那么纤细,长度也许刚刚可以环住自己的颈项,如果是在接吻的时候,这样洁白的手是会抚住他的脸,还是会搭在他的肩?……冰河的脸有些烫,如果瞬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还会容许自己靠在他身边吗?

但冰河突然不满足只是靠在瞬的身边了,他的嘴唇在瞬的肩与头部之间缓慢地位移,他似乎还在思索,思索没有结果,他已经在亲吻了。

瞬的书无声地在他的双手间滑落,他的身子刹那僵硬,他的目光不敢移动,只能盯着对面床下、星矢和紫龙的背影。冰河柔软的金发就在他的视线下方,他不敢去确定,他的呼吸已经被抽光,冰河的手臂在下一刻环住他的肩,他整个人便被冰河拥在怀中,肩头已经不在是平日安静的依靠,而是一双不断收紧的手似乎想要将自己镶嵌,他恍惚听到星矢说:“瞬,你们也来看看这个问题……”还没说完瞬就看到眼前一片黑暗,自己和冰河全部被压在薄毯的下面,黑暗中自己的双唇仍感受到压迫,星矢说:“你们现在就睡啊?无聊。”瞬的意识不断地想着星矢的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现实,尽管冰河的重量全部在他身上,他的手臂被牢牢地压在枕侧,瞬无法挣扎,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点动静就会引起下面人的好奇,但他似乎又在下意识地挣扎,因为冰河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无法呼吸,嘴唇一次次被摩擦,被湿濡的舌刷过,冰河似乎温柔了,开始慢慢吮吸,不再理会瞬的双手,他托起瞬的脸让他更靠近自己,没有人知道这张淡绿的薄毯下正发生着什么,只有冰河仍在继续他肆无忌惮的吻。初夏的花香凝固在空气中,有些故事终究会在夏日开始。

2•孟夏

有的时候冰河试图回忆他与瞬初次的相遇,是在什么时候,瞬的样子,他们说的第一句话,但不论他如何努力思考,得到的结果都只是毫无头绪。“初次”如同一个模糊的影子,它存在,但太过遥远,如同彼岸的花,无法触及,却馨香萦绕。冰河只能依稀记得是在一个夏天,日本东京,他、还有很多孤儿在城户财团的福利院生活,瞬就在其中。至于瞬小的时候是否就有那样温暖安静的神态,那样柔软细密的头发,那样恬淡清澈的眼睛,冰河都忘了。

也许是因为那时的冰河太过自我。六岁的时候他被迫离开母亲,被带到东京去见传说中的父亲城户光政。在冰河心中,这个男人与恶魔无异,在全世界都有为其生儿育女的女性,他有一百个儿子,全部都关在孤儿院。冰河曾问过他出身名门的美丽母亲,为什么会为自己选择这样的父亲。端庄美丽的母亲只是说:“你的父亲很伟大,尽管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理解他。”

话语中的坚定与忧伤令冰河至今费解,他的确不能理解一个人能够亲手将自己幼小的孩子推进地狱,只是为了将来的某一天,为一个财团,具体的说,是为一个叫做城户纱织的小女孩服务。冰河有些痛恨自己的记忆,他记得只有一面之缘的城户光政冷酷决绝的面孔,记得城户纱织的任性和娇纵,记得星矢抓蜻蜓的竹竿,紫龙指着墙上的电网告诫自己不要碰触,一辉结实的拳头砸向院子里的小树,记得邪武和市嘲笑自己的俄国血统……他什么都记得,惟独瞬的样子如同蒸发般无影无踪。

也许那个时候,他从未正眼瞧过那个总跟在一辉身后,动不动就哭,总是被人欺负、每天被孩子们取笑的瞬,于是瞬他记忆中也只能是一辉的影子,一阵偶尔传入耳中腻烦的哭声,如果一群人围成一圈大笑,中间那个被打骂的肯定就是瞬,这就是他对瞬的所有记忆。每当和伙伴们谈起小时候,瞬说:“冰河小时候的头发比现在要深一些,总是昂着头,而且不爱跟人说话。吃饭的时候总是向老师要刀子和叉子。”

冰河觉得愧疚,他的样子瞬都记得,他却不记得关于瞬的一切。他和瞬真的没有接触吗?考试时铅笔断了,是谁将自己的笔塞给他?作业簿被划得乱七八糟,是谁小心地将上面的痕迹擦去?十字架的链子断了,是谁将那圆润的珠子再次穿起?是谁……是谁?似乎有微笑,也似乎有语言,难道不是瞬吗?他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那个时候他竟然如此漠对他人的关心,如此轻视他人的存在,他知道身边的孩子是他的兄弟,甚至知道他们也许很快就会死去,他抱着憎恨与幸灾乐祸冷笑,他得罪人,然后打架,很少输给别人,除了一辉。他甚至能够猜测小的时候自己一定也欺负过瞬,至少嘲笑过,不然为什么总和一辉动手?

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过是个自私的冷血动物。不去改变什么,不允许别人侵犯自己,高傲,嘴角带着蔑视,经常冷笑,黑夜来临时独自想念母亲,旭日东升后继续诅咒世界。他没有任何朋友,倒是把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得罪了,直到城户财团的管家辰己也开始不满,继而报复。那时城户财团研制了一种可以提高战斗能力的武器,从外表看只是一副普通的内置型耳塞,但只要塞入耳道,不到预定的时间就休想拿它出来,这种武器能够压迫人的视神经和听觉神经,戴上它,视觉听觉会在一瞬间消失,进入绝对的黑暗与安静,但感觉却出奇的灵敏,比如,身边潜伏的敌人的气息,比如,对热量的敏感,对距离的估测,对方向的判断。有一年半的时间冰河就带着这样的装置,不能看,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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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鹣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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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布于:2019-04-27 21:25
唔 虽然大概是坑了但真的好喜欢这一篇。大大的冰瞬文总有种淡淡的,轻柔的,哀伤的感觉
冰火鹣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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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布于:2019-04-27 21:25
唔 虽然大概是坑了但真的好喜欢这一篇。大大的冰瞬文总有种淡淡的,轻柔的,哀伤的感觉
时隔多年了但我还是忍不住会回看
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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