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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天灾从来敌不过人祸。 其他四人被留在原地，亚尔迪奇怪地问史昂：“雅典娜公学院的安全设施不是世界一流吗？怎么还会有外人进入？” 史昂笑的极其得意：“没错！世界一流！——如果它是开着的话。” “开着？”亚尔迪不解。 “没错。”史昂意味深长的一笑：“我们接着看热闹吧。” “不行！别过去！”亚尔迪急了，可他哪里拦的住史昂和童虎？只能围着阿布罗狄踱圈子。 “怎么了？”阿布罗狄问。 “卡妙他……被人追杀很久了……”亚尔迪考虑着用词，担心把这个看来虚弱至极的人吓晕。 “你说什么？”阿布罗狄脸色更差：“追杀？” ****************************** “追杀？有人追杀你？”米罗一脸的匪夷所思：“这什么时代了，追杀？你做了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抢黑帮老大的女人？” “你他XX的把我当成什么人？你以为我开玩笑吗？？”卡妙又要挥拳，终于忍住。 “没教养。”米罗冷哼：“那你是欠了高利贷？你的愿望不是偿还债务吗？你是一个赌鬼？” 卡妙干脆不理他，带上红外线方位镜，突然一把抱住米罗滚倒在地。 一排燃烧弹几乎贴身掠过，所到之处的草木全部燃为灰烬，米罗终于意识到这并非玩笑。 “热武器？”他呆了：“中立区竟然有人敢动用热武器？” 作为国际城市的雅典，是联合国规定的20个中立区之一，明令禁止各种形式的热武器。 “废话！中立区多什么，垃圾学校，吹什么保安设施世界一流，枉费我苦读了一星期考这里！”卡妙愤愤不已。 米罗大笑，突然发觉卡妙似乎不象刚才那么讨厌。 “你还笑？？”卡妙抓住他的衣领：“我告诉你，如果制约不能解除，你每天就都要在枪林弹雨中混日子了！跟我扯上关系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米罗不以为然：“亚尔迪不是挺快乐的？”原来卡妙也会为人担心。 “那是例外！如果每天带着你这么个累赘垃圾，我早晚送命！”卡妙斩钉截铁。 “……”好感度再次下降为负值。身子被卡妙抱起，米罗只听到身后都是枪声，而卡妙的躲闪技巧相当纯熟。 “好玩。”米罗大叫过瘾！ “你……”卡妙只想把他扔出去！ 米罗的纽扣突然大响，随手抽起——是条细细的缆线： “阿布罗狄？我没事。你能不能弄一台电脑？——不能？？我是在低————声——下——气——的——请、求、你、啊、我、的、大、少、爷！！！什么？巨人不帮你？？？？别叫他巨人！！！！” 卡妙大怒：“别吵！垃圾！” “你说谁是垃圾？？扫把星！！！” 阿布罗狄那边已经有气无力：“你们能不能少吵一会？” 似乎还嫌不够热闹，远处传来引擎声，米罗探出头：“咦？我的车来了！” “正好！”卡妙终于着地，他已经看出发射点来自三个方向，没办法一次解决，放下怀中的米罗，他拿出微型光线麻醉仪，问米罗说：“车上有没有人？” 米罗摇头。 “那好，你让它停下，站在这不许动知道吗？我立刻会解决！” 认真的眼神让米罗一瞬间无法反应。而卡妙已冲向那辆车。 只要有个屏障并确定那些人的方位，大约要10枪，只是那辆车恐怕要遭殃了。 那辆车停住。卡妙隐入车身后，随即感到几道光线扫过。 “咦？怎么又停了？”车内的沙加看穆。 “估计是主人在遥控吧？”穆白他一眼：“这辆车的功能还真是齐备，特别是防盗系统。” 二人的谈话声使卡妙猛然意识到车内有人，无暇确定射程，他用力敲打车窗：“快出来！！” “咦，那是谁？好象在叫我们出去？车主吗？”沙加脸不红气不乱。 而穆的反应却无比机敏，迅速摇下车窗看向窗外，只觉红光一闪，他想也不想握紧沙加的手移出车内。 而卡妙，却已经避无可避。 就在小型炸弹落下的刹那，卡妙突然被强大的引力拉出爆炸圈，身体急速飞掠过周围的灌木丛—— 直到狠狠摔在米罗怀中，双唇贴上一片柔软。 “聪明哦，米罗！”史昂赞到：“向反方向加速跑就可以利用制约救卡妙，不错、不错。” “你是白痴吗？一直敲车窗做什么？”米罗抽出头大骂。 “车里有人！！”卡妙转过头，那车已被数枚微型炸弹炸的惨不忍睹。 “你说什么？” “别担心，他们没事，其中一个有超能力的。”史昂不紧不慢。 “那个穆吗？额头和你一样有印记的？”童虎用生存反应器测定了车内无人。 史昂点头，卡妙松了口气，旋即问米罗：“你为什么救我？” 米罗的眼神是看怪物的：“你说什么？救人还要理由？你刚才不是也想救人吗？” 卡妙郑重其事：“不一样，如果他们不是受我牵连，我才不会救！” 米罗翻白眼：“停！我们道不同不相与谋，别跟我说话！” 突然，他的眼睛扫到那辆燃烧的车，全身开始剧烈的抖动。 “怎么了？”卡妙问。怎么这么激动？ “我、的、车！！！！” 惊天怒吼： “他、妈、的！！！！！”他一把提起卡妙：“说！毁我车子的人是谁？？？？？我要宰了那群王八蛋！！！” 卡妙摇头：“想杀我的人太多了，谁知道今天来的是谁。” 米罗的双拳捏的咯咯作响，抓起刚才的通讯器狂喊：“阿布罗狄！你马上弄台电脑给我确定那些人的方位！！否则我先宰了你！！！” 那边的亚尔迪捂住耳朵，阿布罗狄则气定神闲：“不好意思米罗，我什么都听不到。” “垃圾。”卡妙轻蔑的看了一眼米罗。 同一时刻的沙加和穆也是惊魂初定，米罗的怒吼他们也没理会。 “那个人？”穆想到卡妙。 “没事。” 沙加扶住穆的双肩，发现他全身都在颤抖，包括声音：“……怎么……怎么会有……热武器？” “不知道。”沙加轻拍穆的心口，穆却抓起他的手：“我救了你一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必须报答我从今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不许再跟我作对！” “真是斤斤计较，你不怕上不来气吗？”沙加看穆那惨白的脸，越想越气！脸色沉到不能再沉： “敢找我的麻烦，我要让那群混蛋坐三辈子的牢外加倾家当产！！” “吹牛！你当我不懂国际法？中立区动武最多30年！”穆极其不满他的狂傲。 沙加冷笑：“中立区动武只是一项，中立区私藏热武器10年、中立区私藏毁灭性热武器20年、蓄意行凶5年、杀人未遂5年、非法入境3年、破坏古典建筑5年、恐吓未成年人5年、扰乱社会治安3年、破坏国际和平20年、侵犯私人财产3年、破坏珍稀植物5年、蔑视生命3年、对雅典娜公学院全体师生造成心理恐惧3年……”穆睁大眼听他滔滔不绝的强词夺理，越来越怀疑如果这家伙真当了律师会在多大程度上维护法律权威或是妨碍司法公正。 “这个我不管，总之你欠我的！”穆终于打断他。 “……” 沙加沮丧的表情令穆爽到极点。 ********************************************** 与此同一时刻，还有一个人也在发飙，此人正是迪斯。 原来他一直跟着修罗，好不容易找机会把修罗撂倒准备缠绵，就听到爆炸声。 “TW—999轻型弹？BLACK的武器？怎么会？”修罗推开迪斯，起身拿起遥感器。 迪斯继续吻他的颈：“别理他们，我们继续。” 修罗不耐烦的闪躲：“你闹够了没？BLACK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那种烂摊子你还真是尽心竭力啊？”迪斯极度不满。 “废话，我是37代少主，怎么能不管自己的手下？难道也要象你以前……”没再说下去，修罗神色凝重：“不止有BLACK的人，这件事有问题，我要过去。”说着起身离去。 迪斯恨恨地从腰间抽出遥感器，口气是山雨欲来：“哼哼，很好，竟敢坏我的好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只用了五分钟。 阿布罗狄仍坐在树下，奇怪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烦自己，亚尔迪却认真地盯着他的脸。 “有事？” “我帮你把一下脉好吗？你的脸色很奇怪，我是学医的……”亚尔迪说。 “不必了，我不适合东方疗法。”阿布罗狄拒绝。这时一堆被修理的不成人形的白衣人摔在他面前，紧接着，又有一堆，然后，再一堆。 “这些人怎么处理？”米罗问卡妙，看到沙加抓来的那群人毫发无伤，上前又是一顿暴打。 “别打了。”穆摇头：“这个小人打架从来都是伤筋动骨保持外观，他们已经很惨了。” 果然，那哀叫惨绝人寰。 米罗终于停手，沙加则是一脸的事不关己。 另一边，修罗的手下在老大的极力庇护下倒是没遭到迪斯的毒手，但也是抖做一团。 “第一，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我不记得组织最近有下过追杀令。”修罗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的下属，不怒自威：“第二，这是意大利三大组织的联合行动，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件事我会不知道。” 为首的赤发男子弓身行礼：“少主。”这称呼令在场其他人怔住，史昂和童虎使着奇怪的眼色。 修罗却不理会：“回答我的问题。” 赤发男子不敢抬头：“少主，这是组织最高机密，一直由伯司大人负责，我不能抗命。” “哦，你不能抗命……”修罗微笑：“难得你的忠心。” “我帮你问好了，修罗。”迪斯鬼魅一样从修罗身后绕出，所有追杀卡妙的人竟同时倒吸冷气，表情是极度的恐惧，仿佛看到的是地狱的死神。 “你……怎么还活着？”其中一人问。 迪斯压根不理他：“你们肯不肯说呢？在中立区我当然不能按老方法，不过……”他不知从哪拎出一台电脑：“你们身上不是有识别卡？我可以立即把你们从各自的组织里除名。” 一旦除名，就失去了保护伞，会成为组织追杀、刑警缉拿的对象。 “你怎么会有BLACK的后台密码？”修罗瞄了一眼。 “网上交易啊，为了凑那笔款我卖了三项武器专利，说起来那个解码专家也真厉害，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了三大组织的主机密码。” “你别吓他们了，看他们都快晕了。”看地上的人个个面如土色，沙加‘好心’地说。 米罗则是靠着阿布罗狄坐下，卡妙只能跟着向前走，只听米罗趴在阿布罗狄耳边：“解码专家？跟你一样呢！原来这个还能赚钱啊……” 阿布罗狄掩饰了眼中的惊异，白他一眼：“别指望我帮你买车，未成年人不准以任何形式打工。” 而那赤发男子跪地，随后跪倒一片：“少主，这是35代主人的遗命，这件事不能告诉少主！” “爷爷？”修罗皱眉。真难办。 “看来你问也没用。”米罗用脚踢了踢自己四周翻滚在地的一群人：“我看如果逼问他们，他们八成会自杀。” “除了那个人，”卡妙指指那个红发男子：“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原因，奉命行事而已。” “可是卡妙，他们知道你在这里了，这样让他们回去……？”亚尔迪插话。 “还有你活着这件事……”修罗颇复杂的看了看迪斯，换来对方飞吻无数。 “还有BLACK少主就读雅典娜公学院这件事，都不能泄露。”迪斯总结，打眼看了下跪地的众人：“不好意思，我会让你们死的轻松。” “不行，中立区杀人会处以极刑。”沙加淡淡开口：“交给国际警联就可以了，相信他们也不敢说出你们的组织。”迪斯耸肩：“随你。” “不行。”卡妙突然也发话：“绝对不能交给警联，天下乌鸦一般黑。” “那你说怎么办？杀了他们？”沙加反问。 “不行，你不能杀人。”卡妙说的理直气壮，压根就没意识到对方是在帮他。 沙加没说话。 “还有，”卡妙接着说：“我救了你一命，你必须付钱给我！” 在场多人同时发笑，穆笑的最灿烂：“没错，这种人你不用客气。” “原来还是个财迷。”米罗再次降低印象分。 “哦，跟你一样。”阿布罗狄自言自语。 沙加也好笑：“既不能杀也不能放还不能交给警察，我亲爱的同学请你告诉我那该怎么办？虽然看到你我就想到了南极的企鹅和北极的熊，但我没想到原来你是他们的血亲，连头脑的基因都如此的相似。” “说的好！！”米罗同学报以最热烈的掌声，卡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呆在原地努力思考。 “好可爱啊，你看，想不想再亲一个？”阿布罗狄冲米罗使眼色。米罗回他白眼。问亚尔迪：“他怎么不回嘴？” “那个……”亚尔迪抓头：“卡妙不会跟人斗嘴……”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他笨呢？” 穆也被逗笑了，推推沙加：“你就帮一下忙吧。” “我怎么帮忙？”沙加反问。 “你不是会催眠术吗？”穆也不含糊：“卡妙……是这个名字吧？，他也算救了你，知恩图报的道理难道不懂？我知道你做惯了小人，偶尔君子一次是不是就会死啊？——不过这也难说。” “把你那副伪君子表情收起来，少在我面前充好人。”沙加瞪他，转念一想：“不过这么多人追杀一个少年也真难看。”沙加看了眼那群人，又看了眼卡妙：“你是什么人呢？他们竟然如此兴师动众？” “不关你的事，总之我救了你，你必须帮我。” 卡妙，说的理所当然。 沙加，听了转身就走。 可惜被穆死死拉住。 “装的满酷的……无赖的行径。”米罗低哼。其他人全在笑。 “那个……这位同学……”亚尔迪走近沙加：“你就帮个忙好吗？那些人不放过卡妙的话，就会不断来这里骚扰，这样也耽误你的学习……” “STOP！”穆打断他：“别把他想成好人，他专喜欢拣乐子看，人类的道理他基本不懂……” “算了，我帮你。”沙加注意到卡妙划破的制服，然后看向修罗。 “我也不想学业被打扰，你请便。”修罗别过头，不再看他的手下。 于是沙加走到那些人中，只一句：“看着我。” 那话仿佛有魔力，四十几人竟然同时看向沙加，目不转睛。 连穆也不由自主的看着沙加，那难得的肃穆表情，唇边挂着劝戒的微笑，象一个神灵正俯视他的信徒。 那无尘无垢的眼神似乎在对人说：“相信我。” 然后，你似乎真的就会相信他。 沙加抬手把穆的头按到自己怀中：“白痴，你别看。”穆一楞，这才发现除了地上那些人其他人都在看别处。 可是…… 他的脸孔就这样埋在沙加胸前，聆听他平稳的心跳，竟让他不由得想要闭上双眼。 他一定是疯了。 耳边响起沙加低迷的声音：“忘记我们……忘记刚才发生的所有事……” 妖术！绝对是妖术！ 而那些人则象入定般，痴迷的看着沙加，忘记了思考的感觉、行动的能力，知觉渐渐远去。 世界上为何会有人如此的与众不同？ 当穆再次回头，发现入侵者都已昏迷倒地。 沙加得意的看着穆，语气故做温柔：“你不要这么崇拜的看着我，我知道你已经迷上我了。” 穆唯一的反应是想吐！ “对了！”米罗突然对卡妙大吼：“赔我的车！你这个扫帚星！”卡妙不甘示弱：“我救了你两次！你才应该付保护费！垃圾！！” 沙加对米罗说：“如果你和那个企鹅还是熊打官司，我做你免费律师。” 穆也招呼米罗：“米罗对吗？你的车真可惜，你就这么饶了那些人？不给他们留点纪念？” “你想做什么？怂恿他人行凶？”沙加警惕的看向穆。 “是啊，最近我迷上了你晕血时的英姿，想再看一次。”穆的眼一闪一闪，沙加想到鬼火。 “晕血？”迪斯先乐了。 “对啊，否则这个小人怎么会放弃法官和检察官、把律师作为理想职业，唉，司法界未来的败类。” “你晕血？不早说！”卡妙却走了上来拉起制服袖口，露出染上鲜血的洁白手臂，在沙加面前晃了晃：“晕吗？” 沙加那自信满满的脸孔迅速退了全部血色，身子也在发抖，转身想逃走，穆却寸步不动：“现世报啊。” 又是哄堂大笑！ 亚尔迪走上前拉卡妙：“卡妙你别记仇了，我帮你包扎。”米罗不忘讽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看沙加快瘫在穆身上，卡妙终于把手臂交给亚尔迪。然后众人饶有兴味的看他不停的叫：“别上那么多药！别用那么多绷带！你想让我破产吗？？”亚尔迪连连赔不是。 “你很穷吗？”迪斯觉得有趣，问他。 “卡妙是理财专家，他可以把只够基本生活的一份国民保障金花成十份，但他总是受伤外加收到赔偿通知，又不能打工，难免对金钱在意一点。”亚尔迪解释。 “我的事你非要对他们说吗？你今天太多话了吧？”卡妙不满。 “有什么关系，他们都很好啊，也许会成为你的朋友。” “饶了我吧。”米罗和沙加同时发言。 修罗看向笑得打跌的史昂和童虎：“除了这些人，还有几伙鬼鬼祟祟的人也在学校里活动，这就是号称世界第一的雅典娜公学院保安系统的效用吗？” “没错，那些人又是谁？”沙加也想到这个问题。 “那个啊，”史昂说的漫不经心：“波士顿商学院和哈迪斯综合学城的人，一般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来捣乱。” “你不是学生会长吗？就任由他们……捣乱？”穆不解。 “对啊。”史昂点头。 “你还敢大言不惭？”远远的一声怒喝传来，转眼人已到近前。 来的却是一对兄弟：一个是阿布罗狄刚才见过的艾欧利亚，另一个年龄稍长，外貌虽与艾欧利亚相似，却少了那份羞涩的少年气质，显得稳重可靠，英姿勃发。 “艾俄洛斯？怎么，休学一年学会了指责会长？”史昂才不理会他的怒气，继续微笑再微笑。 “你还算个会长？我查了半天，保全系统原来是你关的！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半小时校园蒙受多大损失？”艾俄洛斯义正词严。 “哦，多大？”史昂嬉皮笑脸。 艾俄洛斯怒火冲天，拾起地上的几颗小石子砸向空中的热气球，刹那间阿布罗狄的巨幅照片全被击落，不再说话。 “好身手！”众人暗赞。 艾欧利亚代哥哥开口：“史昂学长，你玩的也太过火了。图书馆静电资料室、理学楼、综合楼、电子集成部还有化工学院的主机全被那些人弄的一团糟，还有……”他看看地下昏着的四十几人：“来历不明的入侵者，刚才的爆炸有人差点报警。” “这么说是我的错？”史昂挑眉。 “难道不是吗？开学第二天就把学校弄的一团糟，你这个会长是怎么当的？即使你已经毕业，也有守卫校园的义务吧？竟然随便关闭保安系统！！”艾俄洛斯毫不客气。 “义务？”史昂轻笑：“没听错吧？我最后的义务就是挑选雅典学派会员及指定会长人选，高中部校园怎么样关我这个大学生什么事？” “你说什么？” 史昂侃侃而谈：“雅典娜公学院从来没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档子事，校园怎么样是新生的责任，你们没有安全意识校园意识，被人乘虚而入，交点学费也是应该的，依我看，毁的太少了~~” 艾俄洛斯默不做声，史昂虽然欠扁，但他说的话也有道理。 “现在怎么样了？”童虎问艾欧利亚。 “大家都在帮忙恢复数据，保安系统也启动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艾欧利亚据实相报。 “还挺团结的，怪不得这么久没人过来。撒加呢？怎么没来？”史昂接着问。 “他……好象加隆又……不过是他在远程指挥，应该快来了。”艾欧利亚回答。 这时，远处又传来脚步，间杂着：“阿布罗狄好象在那边！我们快走！” 米罗大笑，阿布罗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又有的玩了！”史昂倒高兴。 “够了！”艾俄洛斯白了他一眼，俯下身喂阿布罗狄吃下一粒药丸，阿布罗狄立刻意识到这正是童虎给他吃过的。 “会爬树吗？那边有棵75米高的，呆在上面就可以了，普通人大概上不去。” 阿布罗狄已经没影了。 “艾欧利亚，按撒加的计划布置。”艾俄洛斯下令，然后看向众人：“各位帮忙好吗？毕竟是我们大家的学校。” 众人点头，史昂不满：“艾俄洛斯？你帮阿布罗狄？违抗会长命令！” “我是新一届雅典学派执行者，不必执行会长的无理命令。”艾俄洛斯不理他。 “你真的当了执行者？太无私了吧？”史昂一怔，艾俄洛斯却走远了。 “什么是执行者？”只剩下几个人，沙加才问。 “不受制约的会员。” “这么好？”米罗不满。 童虎摇摇头：“执行者不受制约，但却有重要使命。” “使命？” “保守雅典学派的秘密，一旦有外人知道，执行者就必须对泄密者、关联者、甚至不小心听到秘密的人处以极刑——暗杀。”史昂难得严肃：“所以，即使有制约，也没有人愿意当执行者，因为你要杀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好友和亲人，50年前的雅典学派曾发生过泄密事件，当时的执行者暗杀了全部知情者。” “后来呢？”米罗听的咋舌。 “他自杀了，因为里面有他的爱人。”史昂面无表情。 穆和沙加、卡妙也愣住了。 “那那个艾俄洛斯为什么还做执行者？”半晌米罗才问。 “因为他的爱人吧。”史昂又开始不正经。 “别开这种玩笑，他是不想让别人为难。”童虎打断他。 远处又是一阵嘈杂。 “听那笑声是撒加那个专门惹事的弟弟，我们过去。”史昂已经开始兴奋了。 “全到齐了。”童虎跟了上去。 其他四人，互相对望片刻，最后决定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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