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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世界是赌场，生存是赌博，我唯一的筹码是自己的生命。 ***************************** 新的和平章程签署后，世界进入难得的和平高速发展时期，与此同时，各国对高新技术的争夺更为激烈，而在2X世纪，有三大未公布武器被列为世界特级机密，这三种武器有着近乎神奇的功效而成为无数人觊觎的对象，其中，能“辨别过去未来时间路径”的两辨仪成为时间旅行器的代名词，在北美学术界被奉为科技神话，曾经使用这种仪器的旅行者宣称了它的真实性，但却将唯一的机器销毁，设计图纸被藏匿。近来欧洲学术界又有人宣称得到了这份图纸，更令人惊讶的是竟要将其交给某所高校代为研究。 更多人亟于争夺的确是拥有“最强毁灭性武器”之称的瑞典皇家学院研制的恒温物质——液冰，这个武器传奇性更是匪夷所思，甫一诞生就另数百名科学家丧命，后流落西欧。传说液冰由一位法国少年持有，这位少年身份不明、身怀绝技，没有任何组织拥有他的确切资料，他的代号是“ICE”，曾令无数追杀者死于非命。 在3月10日袭击卡妙的其实是雅典本地的暴力集团，在联合国确立的20个中立城市中，黑派的势力其实比任何地方都嚣张，只是他们在那个城市里装得彬彬有礼用以隐藏身份。 卡妙的追杀者多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来路，只能信奉兵来水来的古训，他随身的武器不外乎麻醉枪、麻醉弹、红外线方位仪等最基本用具，此外他手中的小型电脑也吸引了米罗的注意，米罗可以断定那台电脑是50年前的型号， 自从50年前联合国下令所有芯片制造商在制造元件时加入3C控件，并且改变新生产的电脑规格，使其不能再使用旧芯片，强有力的垄断令猖獗的网络犯罪得到有效控制，但这个命令也只有少数人知道——此后逐步淘汰、销毁旧型号电脑，但有心者仍保留部分不被控制——雅典学派电脑室的电脑都是70年前的型号，迪斯随身的电脑也是这个时期的，美其司夫妇爱子心切，买给阿布罗狄玩的电脑也都是五、六十年前产的，这项耗资巨大的买卖又让米罗以公平为由敲诈了几辆限产车。 “你这个小气鬼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米罗问，卡妙戴上方位眼镜，不理会米罗的询问，只说：“你别吵！”——他们相距6米，米罗真是太吵了。卡妙又仔细查看50米内的地形——都是商店，突然发现20米外的前方个地下娱乐中心。而且巧的是挂着租赁的牌子，于是下定决心进入，他当然也怀疑这个地方又是陷阱，但为了避免惊动他人只好如此。 米罗此时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车，他是如此刻骨铭心地记得上次那辆惨遭横祸的爱车临终时的模样，但为逃跑方便他没把现在的车用控制器开走，突然他的脸被抬起，卡妙的唇笨拙地压上他——这个动作无异于五雷轰顶，他的眼中只看到卡妙那长长的睫毛，须臾唇边的温柔触感就离开，卡妙握住他的双肩说：“呆在这，什么都别管。” 米罗心里想的却是：“他是怕我有危险还是怕他自己有危险？” “你答应我啊！”卡妙的眼神严肃而焦急，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温柔，那双眼令米罗调皮地半举起一只手：“我发誓，行了吧？” 卡妙拿他没办法，在心里祈祷这个垃圾不要自作聪明给自己带来麻烦，米罗突然问：“你不怕死吗？如果你死了，我对他们不好交代啊。” “没人会担心这个。”卡妙皱眉，从衣袋里抽出一枚硬币，看向米罗，拿起他一只手将手掌平放在自己手上：“对于我来说，战斗就是赌博……”他把那枚硬币高高抛起，那姿势俨然一个熟练的赌徒。硬币落在米罗手上的刹那，他拿起米罗另一只手盖上，声音平静： “正面是生，背面是死，等我回来以后，你再看结果。” 卡妙那平静的神情与出乎意料的动作令米罗始料未及，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卡妙走向前方的地下室，这时卡妙回头看他，声音仍是平静：“别耍帅，到车里去。” 那句话和那带一丝关切的眼神象会发酵般在米罗的脑中迅速膨大，他呆呆地拿着那硬币，根本不知该做什么，他觉得双手间的小硬币火热发烫，却不敢去看到底它是正还是反，卡妙那绿色的身影从他视野中消失，绿色是该属于春天的，或者应该说，只有冰雪中的绿，才是真实的生命。 米罗一个人站在那，他没有轻举妄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的前方是一片火海，卡妙果然向他走来，在他那冰蓝的眼中，有疲倦的微笑，他的速度仍如初遇时的行云流水，瞬间就到近前抱起米罗的身子，在短暂的亲吻中他们跃出数尺，那火越烧越大，但米罗只看到他的爱车被火焰吞噬—— 米罗不久之后便会发现—— 越是面对危险，卡妙就越冷静； 越是面对死亡，卡妙就更温柔。 但现在，他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咒骂，伴随卡妙的那句： “垃圾！闭嘴！！” *************************************** 面对死亡的雅典学派成员还有一个，可他一点也温柔不起来——迪斯那双机灵的眼睛和脑袋一同转了一圈又一圈，艾俄洛斯那严肃认真到让他想上去踢一脚的脸仿佛死神降临的信号，他知道自己的小身体不能应付逃跑，而他那个傻部下还在发愣。 紫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确信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上司无疑——他相信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有如此恶劣的眼神，而艾俄洛斯一脸冰天雪地也让他发怵——他看过艾俄洛斯这种表情，那是对待过去哈迪斯财团杀手才有的凛然的杀意，但又有很大不同，他的脑子还没有能力做反应，就听哭声震天，那个凶神恶煞的小男孩开始眼泪汪汪地哭诉：“反正被你看见了！我不活了！！你这个笨蛋找人也不挑个时候！”絮絮叨叨地开始骂紫龙，连艾俄洛斯也没想到迪斯又开始哭，只能被动地听着。 紫龙只想踹这个小鬼一脚，但他直觉事关重大，只能小心翼翼地询问：“部长，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笨蛋！我要告诉你怎么回事艾俄洛斯立刻杀了我们俩！你死倒不要紧，我不在了修罗怎么办——他可不想承认他不在修罗才好办。 “难道——”紫龙的脸色突然严肃：“是哈迪斯综合学城的肌肉萎缩病毒？？？” “啊？”迪斯一愣，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救命稻草他当即紧抓不放，哭得肝肠寸断：“你连这个都知道！我不活了！！被人暗算还要被自己的部下嘲笑！！！” “部长被人暗算？艾亚哥斯还是米诺斯？？”——暗算这个词似乎恰好触到了紫龙的警觉神经，他脸上的神色是极端厌恶。 迪斯哪里知道该说哪一个，只是大哭大叫。一秒钟后反应过来，咬牙切齿：“两个！”——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紫龙的表情果然从厌恶变为鄙视。 “奇怪，听说肌肉萎缩病毒是让人迅速衰老的，怎么部长你？”紫龙还是觉得奇怪。 “因为医生靠药物维持了他的系统功能，你知道亚尔迪吧？他似乎在美洲就在从事这项研究，肌肉萎缩病毒在世界还没有出现病例，但有些机构为了以防万一都对此有所准备，亚尔迪的强化维生素既然可以保持神经的强度，人体只是肌肉与骨骼的变小，但不是哈迪斯财团那伙人设想的年老萎缩。” 说话的竟然是艾俄洛斯，一本正经头头是道连迪斯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亚尔迪的什么强神经药物了，他张大嘴巴看艾俄洛斯，后者仍在一本正经头头是道：“不过这件事是秘密，紫龙你不能告诉别人，包括星矢他们，有必要的话我会亲自和他们解释，而且哈迪斯财团之所以不敢轻易动用这项研究是因为他们只有病毒没有解药，你也不必费心为你们部长去打听那所学校的事。”短短几句，迪斯顾虑全消，看不出艾俄洛斯平常那刻板的个性此刻竟演得惟妙惟肖。 “可是艾俄洛斯，他们知道这件事的话……”紫龙还是不放心。 “他们认为这个人已经死了，你应该还记得一年前撒加去意大利的事，就是为了给你的上司一个新身份。”艾俄洛斯继续用有限的事实瞎掰，而紫龙的脑子还真不能轻易蒙混：“难道你们一年前就认识生活部长？” 艾俄洛斯没词了，但仍维持严肃的神情：“我不认识，但撒加认识，紫龙你别问那么多了，” 紫龙不问这个问那个，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他这个样子应该去读幼儿园才不会引人怀疑……”艾俄洛斯这回是真没词了，他是第一次发现认真这件事有时真是让人无奈，也是第一次想要检讨他平时是不是也这么认真。 “你说什么……”迪斯的反应可是比艾俄洛斯快，他狠狠地踢了紫龙一脚，大叫：“我要上高中！！！我就是要上高中！！！！！” 艾俄洛斯比了一个‘你看吧，这就是原因’的手势，还要刮肚搜肠地说：“撒加认识他以后感情就象你们五个。”艾俄洛斯知道紫龙是个最重友情的人，这样的理由是最能让他相信的。紫龙果然笑了：“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艾俄洛斯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出事的，不过……”他突然问：“难道撒加一年前去意大利是雅典财团的命令？不会吧？” 迪斯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好奇，他一直觉得撒加在一年前的那个紧要关头出现在意大利太过凑巧。 而艾俄洛斯根本不知道撒加到底是去做什么，他的名义是代表初中部参加一个比赛，却把只要半天就能完成的事拖了一个星期，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他也是几天前从迪斯口中才知道撒加的行踪，既然撒加不想让人知道，他当时就没问，回头再想问的时候又大吵一架什么也问不了了。星矢紫龙几个人对撒加也都是雾里看花，所以把什么事都往撒加身上推肯定错不了。 有的时候撒加做的一些事，任何人都不知道，他想了几天也不明白，撒加只是个学生，怎么会靠个人就摆平了一件那么大的事，完全没有借助雅典财团的势力。 但他必须回答紫龙，仍然是揆情度理：“你们也并不喜欢雅典财团，但3年前不还是在帮忙。” “无所不用其极地对一个7岁小女孩赶尽杀绝，这种事是个男人就不会无动于衷。”紫龙冷哼，不再多问了。迪斯和艾俄洛斯同时松了口气，可惜迪斯想知道的事都无着落。 “紫龙，这个药其实还有些副作用，有时他会恢复16岁的样子，你别吃惊。”——紫龙的表情说明那是不可能的，艾俄洛斯捏了把冷汗，但既然没有牵扯雅典学派的秘密，他怎么会随便害自己的同伴，他把迪斯抱起说：“紫龙你去保卫部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紫龙虽然仍有疑问，但他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不为难人，所以点点头就走开了。艾俄洛斯叹口气对迪斯说：“幸好是紫龙，如果换了冰河星矢一辉，我还真帮不了你……” 迪斯一点都没有死里逃生的侥幸感——这事他早习惯了，也没对救自己的人表示感谢，竟然还是洋洋得意：“我打赌以前的雅典学派的泄密事件肯定也不少！”艾俄洛斯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迪斯突然 说：“糟了，刚才怕米诺斯看到我把戒指给了他，其他人还好吧？” 艾俄洛斯面色再度严肃：“不知道，不过修罗的戒指也被哈迪斯综合学城的人拿去了。” “你说什么？” ********************************** “那个骗体育部长的是你的部下啊加隆？”拉达也看到了艾欧利亚那一幕，他有点开始明白加隆的想法：“你们波士顿商学院倒会占便宜。” 加隆哼着口哨不理他，反倒对撒加：“哦，艾欧利亚好象伤得很重，很担心吧？担心你也甭想过去。”撒加好笑地哼了声，毫不在意。 “你怎么这么不关心部下？”加隆又开始找他大哥的麻烦，具体做法是鸡蛋里挑骨头：“有你这样的会长雅典学派的人还真可怜！” 撒加从冷哼换为冷笑：“幼稚。你想看就去看好了，不用扯出这一套，雅典学派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谁说我想看？”加隆怒了，撒加继续激他：“你对那么忠厚老实的也能下手还真需要一定修炼。” “你对你可爱的弟弟下手就不脸红！” “脸皮之厚还真是前无古人，可爱？那还是我弟弟吗？原来你自恋啊加隆？” “你自己不喜欢雅典财团不还是进雅典娜公学院？” “总比鱼目混杂的波士顿商学院和乌合聚集的哈迪斯综合学城好！做人连是非都不分你也算受了13年教育！” “撒加你别总自以为是，我就是看不惯雅典娜公学院的虚伪！波士顿商学院的风气比这里好多了！你一辈子就被那个什么雅典财团套着吧！我可不想走你的精英路线！整天装模作样当大众偶像真正的朋友一个也没有，做人到你这个地步够失败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有什么资格给我讲大道理？什么是非正义真理纯洁善良！！骗鬼去吧！！骗自己的学生还不够总把自己摆个高尚的位置——什么东西！这种学校我才不稀罕！！！” “自以为是？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你从小到大唯一喜欢的就是逃避！！还总装出所谓不受拘束向往自由的样子！你真有能力就不要介意别人的说法——堂堂正正和我一决胜负！！怎么只要我参加的比赛你就不报名！！你还真是伟大啊——你是不想破坏兄弟感情还是不想破坏家庭和睦？？那天天惹事随时闯祸就怕别人忽视你的存在又算什么？虚伪？哈，雅典娜公学院虚伪的话不是更适合你？？至于我走什么路线，再也不是谁能决定的了！” 拉达已经在打呵欠了，这对兄弟看来是积怨已久，他奇怪撒加那种城府颇深的人怎么会在外人面前和自己弟弟吵到不可开交，撒加却看他一眼：“给你个机会了解他，你怎么报答？那个假扮魔铃的人易容术了得，你什么都不管？” “说的也是，我也听够了，加隆你们继续吵，我先走了。”说着提脚就走，加隆却一把拉住他：“我就知道你最后要来这套，走？”说着在他肩上一搭，又上了树：“2个多小时应该够了，撒加，快去检查你们雅典学派的损失到底有多惨重吧！”说着扔下两个人——他先走了。 （加隆你好帅！不过撒加的寂寞又有谁知道呢。） 撒加试了试通讯器，还是没有信号，拉达给他提示：“没用，这套封锁信号系统研究了一个假期，不可能破解的。” “多谢劝告，不过我只相信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不可能。”撒加冷淡地回答。 ******************************** 此时的穆早已被超能力者巴比隆弄得狼狈不堪，生化移植一双蝴蝶翅膀的巴比隆有着诡异的心思，在几个小时的时间内他一直在捉弄穆，逼他使用超能力，可惜对方不买帐。 “怎么不使用超能力？那还有什么意思？不用超能力你必输无疑。”巴比隆把手上的蚕丝在穆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穆手中虽然有修罗给他的短刀，却无法使得象修罗那么自如，蚕丝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此外还有一堆蝴蝶飞来飞去扑扇个不停，他知道巴比隆在耍他，但也清楚一旦使用超能力他会更危险，他想起族里史昂给族里去信时说的话：“超能力并不是万能的，不论是生活、战斗或是其他，胜负不在于超能力，而是智慧与信念，我可以离开帕米尔，不靠超能力在这个世界生存，而且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差。” 其实那时的他，相当欣赏史昂，即使他是族人不齿的叛徒。 想到这，穆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他抽出手把缠绕自己的蚕丝斩断，随即便是瞬间移动，巴比隆兴奋地大叫：“你终于用超能力了！想逃跑？没那么容易！！你以为这蚕丝有那么简单，还有蝴蝶是特别品种，你别以为躲得过它们！”——只见蚕丝和蝴蝶同时向穆逃脱的方向涌去，巴比隆紧紧跟随紧追不舍，最后在一座宏伟的石门前停下，石门上有巨大的浮雕字：克里特迷宫。 巴比隆暗笑：传说中关押怪物的迷宫吗？跑进这里又能做什么？你还是逃不掉蚕丝的追踪。 想都不想，他进入那个迷宫。 “哈迪斯综合学城的人，只喜欢走后门吗？”穆嘲讽的声音传来，巴比隆一惊，他突然发现这座迷宫不可小觑，这迷宫高低的土墙与花墙交错布置，他冷笑，这种露天迷宫只要飞到上空就一目了然。 刚想飞，突然听到一道花墙后有几个人说话： “天啊，这迷宫我是走不出去了，竟然把水池放在拐角，再不出去我要感冒了——体育部长看上去很老实，没想到也不是个东西……” “哈，不行，都走了几个小时，刀山火海的，就这么放弃？” 巴比隆惊觉迷宫里还有许多人，如果他刚才就这么飞上去不闹新闻就是怪事，生化移植还是哈迪斯综合学城的秘密研究项目。他暗骂穆的诡计多端，只好穿上长外套，藏起翅膀。 穆在暗处平复自己的呼吸，巴比隆是个狡猾又有实力的对手，而且他的超能力了得，穆不知道处于劣势的自己能否保得住身上的戒指，不过他不禁微笑地把头埋入双膝： “如果就这样认输，一定会被他看不起，哼，休想……” ——“战斗前，要闭目养神。” 于是他闭上眼睛，争分夺秒地休息。 恰在这时，处女宫的沙加突然站起身。 他好象……听到穆叫他的名字。 怎么可能？那个伪君子。 但沙加是个连错觉都不会忽略的人，他没兴趣再和这个拿着鞭子和炸弹满口审判公正非要在法典上和他争辩说话还算非常有水平的路拿纠缠，他不离开处女宫是不想在偌大校园漫无目的地找人，现在看看时间也该采取行动了。 ********************************* 而双子宫外此时也有客人驾临，是眼观六路的米诺斯，他发现有人在破坏哈迪斯综合学城为雅典学派特制的封锁信号系统，而那个人现在的方位就在双子宫内——因为启动了安全系统，双子宫所以入口均是封闭，但米诺斯却只是微微一笑，手中便多了一个传声筒，那声音直接接到阿布罗狄的通讯器，也就是雅典学派的校徽上： “我是哈迪斯综合学城高中部副会长米诺斯，不论里边的人是谁，请立刻打开双子宫的机关，否则——阁下应该对哈迪斯财团研制的肌肉萎缩病毒有所耳闻，我保证会将它留在雅典娜公学院而且不留任何痕迹。” 那平静又深具威胁意味的语调令正对着电脑的阿布罗狄一怔，但他双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他抬手擦掉额头的汗水，用监视屏看米诺斯那张自信满满的脸，立刻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至于他所说的病毒，不关心时世政治科研的阿布罗狄根本闻所未闻，可那名字已经骇人听闻，他不肯定米诺斯真的会使用，但毕竟是美其司家的公子，平日常听克里斯和蒂娜抱怨哈迪斯财团在生意上的行径，对那个地方附属的学校当然也不存好感和幻想。 “我给你30秒时间考虑。30、……” 阿布罗狄的手指快速在接触屏上移动，完全不理会米诺斯的倒计时。 米诺斯的声音象有频率的鸣钟，分毫不差，阿布罗狄在最后5秒突然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米诺斯说完继续倒数——3、2、1—— 双子宫的大门轰然大开。 米诺斯姿态从容地走入办公楼，眼神却带着万分的警戒，他很快看到那个想组织封锁信号系统的人就坐在办公桌后，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地对着电脑忙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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