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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睁开眼 世界在我眼中 闭上眼 世界在我心中 *************************************** “撒加是个天才，四岁时在幼儿园的模拟演讲中说了上面那段话，据说无论才学、样貌、品性、能力、运动撒加他都是出类拔萃，而且还是雅典娜公学院唯一一个以全A的成绩入学的新生。”在路上，有三个人已经很自然的开始聊天。 “全A？那200多项指标竟然有人能达到全A？”穆和沙加吃惊不小。 “是呀，我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类。他被誉为欧洲未来的希望呢，我来雅典娜公学院最想见的人就是他了。”米罗一笑，洁白整齐的牙齿在日光下闪着光。 因为隐私权是2X世纪的最重要人权之一，未成年人的照片、出身、各类消息受法律保护，不能以任何形式出现在公共媒体，即使是公众人物的亮相也极其有限。 “我要感谢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18岁以下的人一律不准跳级，否则就见不到他了。”米罗刚说完，卡妙想也没想就接话：“幼稚，年纪一大把还搞偶像崇拜。” 米罗干脆不理他，继续和沙加他们聊天：“你们真亲密，一直牵着手。” 卡妙又是想也不想：“同性恋。” 这让米罗怀疑此人到底会不会讲话，其实不用怀疑，事实很明显。 穆和沙加同时做出代表厌恶的一切动作：“你们是雅典学派的吗？” 米罗点头，随即了然：“这不会就是你们的制约吧？” 两个人默认，沙加突然问：“那么你们的制约是什么？” 米罗为人真诚，想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和盘托出。 卡妙在心里骂了几万句的垃圾白痴。 沙加诡异的一笑：“说起那棵树，在雅典娜公学院可是大大的有名。” “哦？” “那棵树高75米，是雅典娜公学院高中部最高的树，树干很滑，没几个人爬的上，所以树上的花也就没人摘得到。” “你可以不说废话吗？还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米罗有点了解沙加的性格了。 沙加微笑：“以前一个女孩子说的——它有个别名，叫做爱情树。很浪漫吧？” “为什么叫这种名字？”说话间四人已看到那棵高大的白色的树，树冠在60米以上，粗壮的树枝上点点绿芽，吐着春天的气息。 我们的阿布罗狄，就坐在疏枝间休息，而树下已聚集了好几百人，全都无法爬上那棵光滑的不合常理的树。 沙加的笑容更深了：“因为这棵树有个传说，在这树下接吻的人一定会成为相爱终身的恋人。” “真的假的？”米罗觉得有趣，他们已进入围观者中，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阿布罗狄身上，没有人注意他们。 “是真是假，我也很想知道呢……”沙加话音刚落，自由的左手已经向米罗挥出。 米罗迅速退后：“你做什么？？” 沙加却不说话，左拳不停的向米罗招呼，米罗不解其意，连连后退——转眼就退到那棵树下。 突然，沙加的手迅速张开，从腰间拉出一条丈许的软金属白链，那白链直直挥向卡妙——卡妙则飞身而起——白链却越舞越欢，沉重的风声逼得卡妙接连后跃—— 所有的事都发生在电光石火的瞬间。 在场的人看到的—— 只是这样一幕： 两个资质卓绝的帅哥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情一吻。 世界安静了，据说上帝也不忍心打扰热恋的人。 ………………………… ********************************** 同一时间，校门口飙来一辆蓝色的重型机车，驾驶者招摇过市：“哈哈哈！！！撒加那个蠢货！到底被我甩掉了！！” 话音刚落，就见他身后更快的飞来一辆同样型号的黑色摩托，车上的人被安全帽遮住脸孔，深蓝色的长发在风中划着凝重的弧度。 “糟！”蓝色摩托的驾驶者——一个同样深蓝长发的男孩，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叛逆——迅速从摩托上一跃而起，在空中连翻几次，身子已在数十米之外，而那黑色机车根本来不及刹车，笔直的撞向那原地打转的蓝色摩托。 蓝发男子双手一推，双腿伸的笔直，借力让身体飞出，同时那两辆车已然相撞，只听轰然巨响，烟炎张天。 那蓝发男子早已落在远处的树上，一只手抬起摘下头上的安全帽用力一掷，隔着烟雾，远远传来一声惨叫： “撒加！你想杀了你弟弟吗？你给我记住！！”声音更远了。 几个校警闻声而来，蓝发男子纵身下树，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识别卡。 “这件事我稍后会解释，证件可以暂时扣压。”男子的脸，与逃逸者一模一样，只是看来更加成熟，言谈话语间是不可抗拒的气势，让人忘了他身上的新生制服。 几个校警竟象得到上级的指示般，呆呆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是一个学生，这种事不合规定。 “撒加！”艾欧利亚飞身而至：“你来了？事情办好了吗？” 撒加点头：“这边呢？” “已经没事了，可是……”艾欧利亚刚想报告史昂的恶劣行径，就听远处几声惨叫。 撒加脸色一沉：“混蛋加隆，又在闹事！”扔下艾欧利亚向惨叫的方向奔去。 只见几个男孩捂着肚子大叫：“有人抢钱！！”却立刻被远处飞来的钱包砸到。 “本大爷不缺钱！”声音在数米之外。 撒加扶起那几个人：“学长们没事吧？”几个人吃惊的看那张和肇事者一模一样的脸。 撒加态度雍容：“舍弟最喜欢跟人开玩笑，请各位包涵。” 那低沉的声音依然是不可抗拒的意味，几个人竟同时说：“没关系！没关系！” 然后远处又在惊叫：“有人把我的自行车踢坏了！！” 撒加奔过去道歉，留下赔偿金。 反方向又在叫。 撒加揉揉额头，对着腕上的手表：“加隆！不许再胡闹！” 对方嚣张的声音：“昨天被你抓到去参加开学典礼算我倒霉！今天我要玩个痛快！……糟……”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回话暴露了方位，叫加隆的男孩拔腿狂奔，一路上少不了伤几个人、碰几台车、破坏些公共财物……撒加沿途处理，效率快的让人咋舌，依然紧追不舍。 ******************************************* 再说米罗和卡妙。 他们还没来得及分开，就觉眼前镁光灯一闪一闪再闪又闪，一个清亮的女声宣布：“2XXX年度雅典娜公学院高中部最佳情侣正式诞生！！！” 来不及互相诋毁、来不及彼此抱怨、来不及找沙加算帐，二人被数十个高二、高三女生团团围住： “恭喜恭喜！” “恭喜什么？什么最佳情侣？”怕卡妙再次出言不逊，米罗一手捂住卡妙的唇。一个很有大家风范的女孩手拿一本厚厚的精美相册解释：“我们学校每年都会产生很优秀的情侣，他们会在爱情树下公开亲吻以示相爱，今年的新生你们是第一对！” “等、等一下！我们都是男生！”米罗想提醒眼前这位学姐。 “雅典娜公学院哪有那么狭隘的观念！”那女孩一副‘你开什么玩笑’表情：“你看！”她翻开手上的相册：“上一届、大上一届的史昂童虎学长、再上届的两位学姐、还有XX年的这对学长学姐……不过象你们这样入学第二天就宣告的还真是前所未有，因为众所周知雅典娜公学院是个重理性、重承诺的地方，一般人都会经过慎重考虑……” 米罗傻眼了，突然卡妙在他手上狠狠一咬，换来米罗的惨叫。 “哎呦卡妙害羞了！”众人大笑！高一级的学生早把新生们的资料调查清楚，何况是卡妙这样的极品。 看卡妙的脸色暴怒到极点，米罗紧抓住他的双手，他知道这家伙对女生也不会客气。 “米罗！”头顶传来阿布罗狄的声音。 “干嘛？？”被周围人不停祝贺的米罗没好气的抬头。 “你什么态度！我好心的提醒你！” “到底做什么？？？”米罗的耐性也快没了。 卡妙突然警觉，抽身就要离开——可是周围人山人海，他竟寸步难移。 “时间！”阿布罗狄终于肯明说——在刚好5分钟的时候。 于是…… 甜蜜的惨剧再次发生…… 这一次，所有的人同时尖叫、拼命鼓掌，为一对如此热情的情侣。 沙加、穆、史昂、童虎笑到前仰后合。 那尖叫太过惊人，远处不停惹事的加隆闻声而至。 “好热闹啊！结婚吗？”他大叫一声。 “不如就在这里举行婚礼吧！！这里也是雅典娜公学院的婚庆圣地啊！！”有人跟着起哄，卡妙和米罗的脸红到不能再红，想逃走却被人牢牢拉住。 “无聊，没的玩。”加隆嘀咕，转身欲走突然见树上坐了个白衣男孩，天生的顽劣令他想也不想折断手边的粗树枝向阿布罗狄砸去：“这位仁兄！送个礼给你！！” 阿布罗狄迅速抬头，那树枝挟着劲风呼啸而来，无暇多想，他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右侧倒去。 树枝挥空，他的身子也垂直降落，触眼所及是一片灌木，另一侧的人都在笑米罗和卡妙，根本没人注意！ 在另一棵树上立着的加隆也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能爬是那么高的人竟然不会任何保护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身子迅速被撒加撞下栖身的树：“你到底想惹多少事？想闹出人命吗？？” 重重摔在地上，抬头撒加以消失在树下的灌木丛中。 而树下的人，才刚刚发现。 阿布罗狄习惯性的闭上双眼，只觉耳边风声大作，他的手拼命的想按下手表上的开关，可是徒劳。 然后—— 他跌进一双坚实的手臂，那个人和他同时坠地，不同的是他整个人都摔在对方怀中。 他听到一个低沉如梦的声音： “睁开眼，没事了。” 于是他睁开双眼。 那一刻，他好象坠入了深深的海—— 眼前的人，有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深不见底、深不可测……似乎装得下整个海洋、整个天空…… 同一时刻的撒加也看到怔忡，突然发现美丽这个词第一次由抽象变为具体，由概念变为实例，由形容词变为名词…… 而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玫瑰清香，那香味纯纯浅浅，似有似无，很不可思议的来自这个男孩的身体和呼吸…… 水蓝的眼、水蓝的发、身上是不染纤尘的纯白风衣——很显然不是本校的学生，他闭上眼再睁开，确定眼前的人的确存在于人世——这个动作让自己不禁好笑。 “抱歉，很重吧？”阿布罗狄软软的靠在撒加怀中。 扶着他坐起，撒加有些奇怪，语气确是极其温柔：“不，你很轻。生病了吗？怎么没有力气？” 摇摇头，阿布罗狄重新看向撒加的脸——好深的轮廓。 撒加，也目不转睛的注视他。 “哦！！撒加！！！刚一出场就表演英雄救美！帅啊！”史昂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米罗也快速赶到，见阿布罗狄没事，松了一口长气。 阿布罗狄冲米罗点头，突然想到撒加这个名字好象有点耳熟。 “撒加不是要加入雅典学派吗？”史昂问。 “没错。”见艾俄洛斯和艾欧利亚同时赶到，撒加淡淡的说，想扶怀中的男孩站起，却发现对方没有一丝力气。 “亲吻你怀中的美人，入会测试。”史昂不在乎艾俄洛斯的满面怒容。 “你说什么？”极低缓的语调，却让人不禁战栗。 “现任会长的我规定的入会题目，不吻就甭想加入雅典学派。”史昂却从容应对。 看出史昂不是在开玩笑，撒加叹气，低头看怀中的阿布罗狄：“可以吗？” 阿布罗狄点头，对方既然救了他，一点回报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他没想到，撒加竟低下头……吻上他的双唇。 所有人在那一刻全部愣住，包括史昂和童虎。 撒加再次抬头，只觉唇上还留连着那种冰软的触感，他看向阿布罗狄那错愕的脸，又看到周围几人满眼的不可思议，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 “怎么？不是你出的题目？”撒加问尚在发呆的史昂。 “可是……不过这样也挺好玩……”史昂象在自言自语，对童虎使了个眼色。 “艾欧利亚先走开。”艾俄洛斯让弟弟回避，后者乖乖离开。 “你……也会有无法实现的愿望吗？”阿布罗狄突然问，米罗觉得很不可思议，阿布罗狄很少主动和人说话——除了女生。 “是啊。”撒加看着他，无奈的点头：“咦？你有力气了？” 阿布罗狄突然发现，他可以站立，而且，周身似乎充满了精力。 “米罗！”他叫。 “怎么了？”米罗来到他身边想扶他，没想到被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 “你做什么！！”米罗大怒！ 阿布罗狄抬起双手，喃喃自语：“没想到是真的……”然后一把拉起米罗：“少废话！跟我对打！！” “喂！喂喂你还好吧？？”米罗闪躲着阿布罗狄疾风骤雨般的攻击，突然意识到事情有异：“你怎么这么大力气？那药真的有效吗？” 阿布罗狄感觉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活力，有生以来第一次全身清爽，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精力，出招越来越快——米罗无奈只能认真应对，仍不时看一眼撒加：“哦，那就是撒加——名副其实——” “你认识？”阿布罗狄手上动作不停。 “啊？”米罗一愣——挨了一拳——卡妙鼓掌——可是他认真的看着阿布罗狄：“我说大少爷……才三个月……你不会就忘了吧？” “莫名其妙！”阿布罗狄只想找人痛快的打架。 此时撒加看向童虎递给他的玻璃瓶：“这是什么？” 史昂不厌其烦的解释。 撒加显然对雅典娜公学院有相当的了解，拿起那瓶子。 “你的愿望是什么？”史昂问。 “我希望做我自己。”撒加认真的看向那瓶药水，一饮而尽。 “做自己？怎么是这种愿望？”沙加问穆，穆摇头。连阿布罗狄都停了手看向撒加。 “首先说一下你的制约者！”史昂指向阿布罗狄：“他的愿望是有好的身体，制约是每天要有人亲吻他，而你是第一个吻他的人，理所当然是他的制约者，而且巧的很，他竟然也是你的。” “什么意思？”撒加抬起头一笑，史昂突然感到有些怪异。 但他仍解释：“就是说你只有实现他的愿望才能维持你的愿望……” “哦，”撒加仍是微笑：“这样啊，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会长大人您是故意定下这样的把戏来耍我们呢？” 那微笑，不同于方才的温柔，竟带了一丝邪气。 “我没让你吻他的唇，总之1分钟对应12分钟的精力，也就是说你每天要吻他两个钟头。”史昂忽略心中的不安，仍然微笑。 米罗的笑声冲破云霄：“好！！！！！！报应！！！！！！！！！！阿布罗狄！这就是你到处骗女生的结果！！太爽了！！！” 此言一出，撒加立刻回头看向阿布罗狄。 “你叫……阿布罗狄？” 阿布罗狄点头。 撒加仍带着那危险的微笑：“原来……你就是阿布罗狄……真是久仰大名啊……” “？”阿布罗狄皱眉，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个人。 沙加对穆低声说：“有没有觉得奇怪？整个人跟刚才感觉不一样了……”穆点头，报以相同的疑问。 撒加上下打量着阿布罗狄：“真是人如其名啊，不过，我现在没功夫理你……”迅速拉起腕上的手表：“加隆！马上给我滚出来！！” 艾俄洛斯也察觉不对：“撒加你没事吧？” 撒加却没理他，继续用那低沉的迷人嗓音与弟弟通话：“加隆我告诉你，如果你30秒内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 藏在另一丛灌木中的加隆听出撒加不是开玩笑，也奇怪撒加的语气何以变的如此诡异—— “加隆……你还不出来，那么我开始记时：30、29、28……”声音越来越阴沉。 “别数了！我出来！”加隆终于从远处窜了过来。 “加隆。”撒加拍他的肩，对他微微一笑。 “有、有事吗，哥？”那笑令加隆不寒而栗。 “怎么，肯叫哥了？”撒加的笑很温柔，声音也温柔：“加隆，有的时候我想，为什么我会有个双胞胎弟弟？” 加隆不敢说话，他突然想逃！ 可撒加却紧紧钳住他的肩：“从出生到现在的16年，你几乎每天都在给我惹事，爸妈拿你没办法，我却不能不管你，你知不知道你浪费了我多少时间和精力？” “哇哈哈哈！撒加你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我就知道整天你是装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其实内心无比黑暗哇哈哈哈~~~”笑到最后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撒加仍是微笑：“没错加隆，你很聪明，其实我没有别人想的那么乖，我总是要顺从别人的愿望，做别人希望我去做的事，这种生活我早累了，但为了我的亲友却不得不一直装——现在我突然觉得这么做很没必要，人活着是为了自己，为什么我要考虑那么多，你说是吗？” 没来由的恐惧在加隆心中升起，他故做笑脸：“没错！哥你说的对！” “所以，我现在要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突然，撒加一拳挥出，接着又是无数拳，而加隆哪里是他大哥的对手，顷刻间被打的狼狈不堪。 在场的人全部傻眼！ 最后撒加一把抓起加隆的衣领，笑的那么迷人：“真可惜，这年头杀人犯法，而且我又哪里舍得杀我心爱的弟弟？” “可是，”他继续：“我将领导的校园如果出现你这样的败类实在是有损我的声名，加隆……” “啊？”加隆已经不敢说话了……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知道吗？”把小型滑翔翼安在弟弟肩上，那低柔的声音顷刻变为怒吼，随即一拳挥出：“马上给我滚！不要再出现在雅典娜公学院！！” 加隆的身子就这样飞快的向外飞出，滑翔翼适时张开，撒加开动遥控器，只见加隆越飞越远，伴随着他的怒吼：“撒加你给我记住！！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终于没了声音、没了踪影。 撒加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转身对惊呆了的艾俄洛斯下令：“立刻把这个败类从学校除名。” 艾俄洛斯没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向温柔的好友。 “听不到吗？”撒加不悦。 “只有学生会长才有这个权利。”史昂提醒他：“我看你似乎不太适合这个职务……” “怎么？前任会长大人？你是说我不适合？”撒加看着史昂。 “我承认你的能力撒加，但你应该先平静一下，还是先由艾俄洛斯担任会长吧。”史昂就事论事。 “学生会长要由上一届会长任命是谁定的？理事长？”撒加问。 “传统，我现在正式宣布新一届的学生会长由……”他话没说完，身子同样被打飞——在之前和加隆一样被装了滑翔翼。 撒加放下拳冷笑：“规矩既然是人定的，我就可以改——”看向童虎：“你有什么意见吗，童虎学长？” 童虎看了看史昂消失的方向，决定明哲保身：“我没这个权限，但别人会服你吗？” 撒加继续冷笑：“这个就不用你老人家闲操心了，我自有办法——”说着走向阿布罗狄：“第一件要处理的是——” 他双手捧起阿布罗狄美丽的脸：“……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人……” 阿布罗狄看着他，并不言语。 “充分让我领教了何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别人还在奇怪，米罗先暗叫不妙—— 撒加带着他那迷人的微笑，温柔的嗓音象毒药，一字一顿：“我亲爱的阿布罗狄同学，恭喜你成为第二个被雅典娜公学院除名的学生，从现在开始，你被正式退学了。” 其他人不明所以，米罗已经在哀叹，而阿布罗狄，也终于想到为何撒加这个名字会令自己觉得耳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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